曾梵志這個荒神一一《最后的晚餐》及其它
文/紫藤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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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梵志與張曉剛一樣，不習慣學院派那一套，以大城市青年的時代感受創(chuàng)作油畫，都是不同程度受到西方現(xiàn)代派后現(xiàn)代派繪畫影響，要以個人的情感發(fā)現(xiàn)，披露八、九十年代中國現(xiàn)實的矛盾，當他們看到西方后現(xiàn)代繪畫直面人性的“黑暗”，自己經(jīng)歷過的童年程度不同的“創(chuàng)傷”記憶就被連帶著激活了。曾梵志生性懦弱，遭遇少年發(fā)小的“動物性”擠兌凌霸，他把這種“動物性”定性為人類性，尤其是中國人民的普遍性格，從物以類推這個角度看，曾梵志還是一個薩特式的陰暗小人，“他人即地獄”，這在西方文化語境中是真理，好人和壞蛋是不可相互轉生的，可是在中國智人孟子和荀子看來，人生而或善或惡，善和惡好人和壞人還是可以相互轉生的，可是曾梵志的《面具》系列油畫，把中國人薩特化，包括他本人也是一個壞蛋，現(xiàn)實生話中只有不正常(值得同情)的極少數(shù)人，才會被現(xiàn)代社會異化成這個樣子，絕大多數(shù)人出于先天良知，得益于后天道德教育規(guī)訓，不可能變得少年老成，而且少年就老奸巨滑得“滿臉鄒紋”。曾梵志想多了，以小人之心度廣大社會之腹，從佛家唯識學來看，這真是慧根浮薄。
以“情意合一實相”藝術本體論來打量他的《最后的晚餐》以及其所有作品，曾氏油畫中的“激情”有目共睹，苦逼、郁悶、激憤充盈在他每一幅作品中，可是通過這種真實的情感，他的情之意走向善和美的反面一一惡和丑，也即真惡丑，達·芬奇《最后的晚餐》飽含作者的創(chuàng)作激情，真情幻化出來的人物、故事、氛圍，還是引人向善向美，曾梵志的“翻唱”，有意惡搞原作，尤其是有意惡搞中國文化、中國人民、中國生活，將一個擁有數(shù)千年文明傳承的文化引向不堪入目的虛無境地，幼稚乎？諂媚乎？
情意合一實相之“意”，當然還包括自藝術家揮筆為畫之時所表現(xiàn)出來的高超的技術、手藝，民間畫工，歌手并未習得什么繪畫技法視唱練耳，可是敦煌千佛洞里那些無名畫工，以情窺真，都能將人物形象和盤托出，形神俱至，劉三姐還是個文盲，可是緣情取意唱出的技法，學院派望塵莫及。曾梵志的“情”夠真的，可是他沒有能力“以情窺真”，畫出的耶穌及十二門徒，荒調走板，涂雅水平，技術低劣畫法粗鄙，從“意”這方面看，去正從邪，手藝低下，怎可躋身上乘藝術作品的行列？！
如果說曾梵志早期作品情真可鑒的話，后期順應西方市場操控，迎合西方人的后現(xiàn)代野性思維，有意糟踏經(jīng)典的尊嚴，有意糟踏中國文化和中國人民的尊嚴，則是情也假冒意也乖張的“虛情惡意”洋垃圾復制，不管它被拍賣到如何虛張聲勢的價位，它都會跌落塵埃，“情虛意乖”的藝術作品，只能歷史地自然地隸屬藝術的低檔層極，或等于零！
河清《藝術的陰謀》一書已指出，當代藝術是一場陰謀，可是多少人尚未醒來，把曾梵志背后的學術背景告訴世人，用情意合一實相標尺量一量他的高度，原來這就是個蹦跳于洋人胯下的荒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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